在電影《尋找快樂的故事》中,由韋史密夫飾演的男主角,在飽受生活折磨,連應付基本生計也成問題時,想起美國獨立宣言,當中提到人民應該享有的權利──「生命、自由和對快樂的追求」,史密夫問自己:為何不刪除「追求」字眼,簡化為「生命、自由和快樂」呢?史密夫繼而反問,莫非國父們一早知道,快樂是遙不可及,而人窮一生只能無止境地追求呢?
日勤對美國歷史不甚認識,學者對史密夫的妙問,可能已早有研究,日勤無從得知,不過,根據對現今社會的觀察,日勤相信,「對快樂的追求」一字都不能少。原因是有別於生命和自由,快樂是一種自觀的感覺,國家不可能保證每個人民都快樂。不過,對快樂的追求,就是人民應有的權利,人應該有權為自己的夢想而奮鬥。
貧富懸殊三大原因
也許,這只是幾個老外,在二百多年前的文字遊戲,不過,借用在今日,人對財富的追求上,卻甚具啟發性。我們不能要求,政府令每個人都一樣富有,但每個人有權為賺錢而努力,應該是政府基本的承諾。
近年本港財富分配不均的情況日益嚴重,有人指出香港出現日本學者所稱的「M形社會」現象,即貧者越貧,富者越富。有論者將之歸究於本港商業高度集中在金融業,亦有人指大企業壟斷市場。官商勾結,利益輸送之說無日無之。港人為貧富懸殊感到不快樂。
日勤認為今日香港貧富懸殊有三個主因,第一:香港在過去半個世紀急速發展,起初百業起飛,發展機會多,港人在過程中搶佔資源,貿易、工業、銀行業和地產業,製造財富,不過,由於每個人的能力和運氣不同,成績自然有高低。
奧運是全球一體化縮影
第二個原因是人口老化。香港嬰兒潮的一輩,現在大約50歲,在過去幾十年累積的財富和所得的成就,也因人而異。情況就好像馬拉松賽跑,起步時,選手之間的距離相若,但到末段,頭與尾的選手,可能相距十幾公里。30年前,香港這批嬰兒潮僅20歲,他們在社會上剛起步,財富和收入不相伯仲,隨時間過去,他們的步伐不同令距離越拉越遠。
第三:全球一體化打破地域界限,造成勝者贏盡的局面。正在北京的奧運,就是全球一體化的縮影。如果沒有奧運,每個國家的運動冠軍都分享一份殊榮,但只限於其國內人民所賦予的,有了奧運,令他們有機會同台較量,爭取世界冠軍這項最高殊榮。全球一體化下,你可以贏盡全世界,同時亦面對全世界的威脅。
以上三點原因,每可避免地導致貧富懸殊。政府固之然沒有能力,不應保證每個人的財富均等,至於港人追求財富的機會又如何?周四再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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